“哈哈……”寨子里的兄弟们大笑。
花想容笑着在他后背拍了两巴掌:“作怪,我去和爹说一声儿。”
安排好众人后就等山猫了,临走之前曹阔还嘱咐粱四儿警醒着点,毕竟山猫这人怎么样还不好说。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再有小半个时辰太阳可落山了,这深山老林子里晚上可不比白天,半夜里小狼崽子嗷嗷叫,谁敢走夜路。
“咯吱、咯吱、咯吱……”山道上抬进来一顶轿子,山猫胳膊下还夹着一匹浅色的绢布走在轿子旁,粱四儿更是夸张,一只手拎着个大箱子,后面还牵着马,马身上挂满了东西,把后面的人都挡住了,另一只手里拉着个绳子,绳子另一端还栓了个十三四岁小丫鬟,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满脸漆黑,好像刚从火堆里钻出来,泪水还没干,在脸上划下两趟足足一指宽的深沟。
“二爷二爷,这一趟可是赚到了,猜猜轿子里是什么?女人,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漂亮着呐。”粱四儿兴奋的就跟娶了媳妇似的,还把小丫鬟往前拽了拽给曹阔看清楚。
所有人都把手上的东西摆在院子里,这一趟还真的收获不少,光这匹马就价值不菲,倒不是说这匹马有多好,而是马这种生物在明朝本身就稀缺,全民养马都不够朝廷征用的,在这山里就更少了,整个百丈崖都没几匹。
除了轿子、丫鬟、马匹和一些东西,地上还放着个简易的担架,上面捆着个男人,满身的伤显得有些虚弱。
“怎么弄的?”曹阔好奇。
“这汉子真狠,一打三十个还护着两个人。”山猫说着还用大拇指朝轿子指了指:“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这汉子凭着一把长刀正和三十几个毛杆子干呢,赵力这小子真坏,不让大家露头儿,硬是等着这汉子干翻了三十几人我们才去捡便宜。”
“都这样了还绑着?”
“二爷可小心,他没什么大伤,就是累虚脱了。”
“在哪儿抓的?”曹阔又问。
“嘿,这就要说我山猫了,我和粱四儿带着众兄弟在小叶溪和枫树林转了两圈儿,除了一些个死人什么都没找到,后来我一想,干脆带着大家去威虎寨,那里之前被烧成了白地,可保不住就会有些毛杆子躲在那里,结果让我们撞个正着,后来几个要跑的毛杆子让洪九、赵力他们给剁了,这就连人带轿子全都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