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诚忙前忙后的跑,他要在天黑之前把两个屋子的门窗安好,胡老二在研究曹阔教给他的金刚八式,在那儿又是扭腰又是提臀,曹阔看看太阳,花想容和山猫出去一天了,他有点担心。
“姑娘回来啦!”山门口的喽啰喊。
花想容一马当先冲进了寨子,朝着门口的喽啰挥了挥手里的马鞭:“叫四爷!”
曹阔望着她身后,周雄、唐鹤带着兄弟们押着十来个人走在后面,还真有收获,不过衣衫褴褛的,有的还带着血,看上去不像商客。
“几个毛杆子,在咱们的地界儿上觅食,据说之前撞上一大户,主子没抓到,可抢了不少东西。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昨天不知被谁杀的到处都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害的姑娘今儿埋了一天,我估摸着和昨儿遇到的那六个人有关系。”花想容抱怨。
“大玉,有人在咱的地界儿跑马,这伙儿人本来有百十来号,让人冲散了,猫爷那边儿不知道怎么样,我们就抓到这几个,明天再去转一圈,肯定还有。”周雄在一旁喊道。
十几个人被捆着双手栓成一串儿,有个年龄大的看见曹阔坐在那里以为他是寨主,使劲往这边挣了几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大王,大王我们是逃难的,真的是逃难的,走错了路才闯了贵山门,请大王放过我们吧,放过我们吧。”
“逃难的啊?”曹阔好像恍然大悟。
“是啊大王,大王看看我们这样子怎么会是毛杆子。”那人一副终于有人相信我了的样子。
“别听他们的,逃难的还敢抢大户儿。”花想容怕曹阔真放他们走,在一旁劝阻。
“可是我这人心软啊。”曹阔左右为难的看着花想容。
“是逃难的啊大王,我们真的是啊。”毛杆子们一起跪了下来抢着争辩。
“我曾经也是难民,所以非常理解你们的难处,都是同病相怜啊!”曹阔感慨的拍着大腿道:“我还有个心软的毛病,怎能看着你们平白受苦呢?一定得帮帮你们才行,否则我良心上过不去。沫子、海碗,去把他们圈起来饿两天,等都不是难民了在给吃的。”
“啊?”毛杆子们一起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