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的赏识,我一定带领士兵将梅克伦堡城堡夺下来双手奉献在您的面前。”
“士兵们,加快步伐,梅克伦堡城堡中的日耳曼娘们们正等着你们草呢,还有大桶大桶的蜂蜜酒还有食物任你们吃,成箱子的财宝任由你们夺取。”罗斯托克酋长用人类最黑暗贪婪的欲望激励着自己的士兵们。听到酋长的承诺士兵们振作了精神,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士兵们生活艰苦,通过辛勤劳作根本无法使得他们和自己的家族摆脱穷困,但是战争或者说一场胜利的战争,通过了战利品和掠夺方能够成为新的暴发户。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梅克伦堡的箭楼塔顶上的弓箭手打着哈欠。在箭楼上背着弓踱着步子,忽然他的眼角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于是走到射击孔出向外张望,城堡外的建筑都被阿若德拆卸一空,只留下木桩打下的地基痕迹,可是很快弓箭手看见山丘下的一片树林中走出来许多打着各色旗帜的士兵,那些士兵一脸的疲惫却又兴奋。他们持着自己的盾牌,握着手中的长矛利剑,双目充满了贪婪的注视着山丘上的梅克伦堡城堡,不过雄伟高大的城堡使得他们有犹豫起来。
“呜,呜,呜~~~。”看见从树林中走出来的密密麻麻的罗斯托克人,弓箭手面色变得苍白,他立即跑到箭楼中拿起一支牛角号。鼓起腮帮子拼命的吹起来,号角低沉的声音穿入城堡内的各个角落,听见号角的警戒声音城堡中的人们都面色凝重起来,他们知道敌人终于兵临城下了。
“干完这一杯,你这条狗。”在城堡中的屠夫酒馆中,马丁将一杯苦涩的麦芽酒灌入韦伯斯特的口中,完全不顾这个自称艺术家的人连连摆手。他们的木桌前放着几个骨制筛子,看来两人正在赌博,韦伯斯特愁眉苦脸的用自己得袖子捂着自己的嘴,苦涩的麦芽酒从他的口中喷出。
“哈哈哈。”看着韦伯斯特狼狈的摸样。马丁哈哈大笑起来,他靠在木椅背上将脚架在木桌上,虽然马丁曾经十分讨厌这个油嘴滑舌的流浪艺术家,但是两人在赌博和喝酒上的爱好使得他们成为常常一起进出酒馆喝酒的同伴。
“该死的,你都灌倒我鼻孔里面了,呛死我了。”韦伯斯特恼怒的对这个粗鲁的西班牙人说道,他很满足自己目前的生活质量和悠闲,因为帮助阿若德宣传政令有功,所以韦伯斯特成为了阿若德宫廷中的一员,在城堡塔楼中拥有自己的一间房间,可以在晚上的时候同阿若德共进晚餐,虽然只是坐在餐桌的末席,但是这也足够使得他趾高气扬的了,不过他每一次总是被可恶的马丁灌得酩酊大醉。
“愿赌服输,怎么样还来一把吗?”马丁拿起筛子握在手中,准备再掷一把,不过他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昏暗的酒馆中即使是喝醉酒的人也从趴着的桌子上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