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索性顺着闫埠贵的话往下说,吓唬一下这老头。
“……”闫埠贵瞬间双腿发软,哭丧着脸一步一步往家里挪着,同时不停的晃动着双手:
“徐槐啊,三大爷不能死啊,三大爷死了,你三大妈谁照顾?看在小时候抱过你的份上,饶过三大爷吧……”
抱你大爷!
咱们一共才认识几年?
徐家是五零年搬到这座院子,那时候徐槐八岁。
“在家给我等着,晚上再来找你,省得你这破嘴糟践人!”
徐槐翻了个白眼,就这胆子,还好意思背后说人。
哐当!
闫埠贵吓得瘫在地上,两行老泪跟水龙头似的。
徐槐前脚离开没一会,易忠海和何雨柱腿着跨进院子。
刚刚还哆嗦着的闫埠贵仿佛看到了救星,突然就有了力气,忙从地上捡起断了一根腿的眼镜,用手扶着卡在鼻梁上,还不忘收起另一根断腿。
“哎呦,一大爷,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闫埠贵扶着眼镜,拍着大腿,泪眼汪汪的慌乱模样,逗笑了何雨柱,何雨柱又瞥见变形的车轱辘,嘿嘿几声,幸灾乐祸道:
“三大爷,你这是干嘛?闫解成把你车子摔了?”
“儍柱哎!”
闫埠贵抓着何雨柱的胳膊,急的跳脚,还不忘往后院的方向看一眼,唯恐徐槐拎着刀过来。
“出大事了,徐槐那小子越狱了,就在你们前后脚进了院子,这可怎么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