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徐槐,你什么意思?不管院子里的集体荣誉了?”闫埠贵腾地一下站起来。
徐槐瞥了眼闫埠贵:“你个老匹夫,还有脸教书育人?我问你,你的眼镜是我弄坏的吗,凭什么要我赔?觉得我好欺负?”
“我不管院子里的集体荣誉?”
“我看是你闫埠贵不管!你个破轮子修一修最多两块钱,眼镜是你自己摔断的,你敢跟我要二十五?”
“走,咱们去找你们学校评评理,学校不管咱们就去街道,街道不管就是公安局。”
“我就不信了,新社会岂能容得下你这种吸人骨髓的恶霸!”
一连串的炮轰,把众人都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懦弱的徐槐?!
“你你你……血口喷人!”闫埠贵怕了,徐槐那双凌厉的眼睛,让他不敢直视,闫埠贵立马扭头看向易忠海:“一大爷,你得说句话。”
易忠海皱眉问道:“你的眼镜腿到底怎么回事?”
闫埠贵支支呜呜,声音小了许多:“是徐槐吓唬我,他不吓我,怎么会掉?”
“徐槐,你听到了,是因为你,三大爷才摔了眼镜,所以你得赔,我做主,你给十四块就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易忠海沉声说着。
徐槐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我赔她个奶奶腿!易忠海,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可不能官官相护!”
易忠海砰的一声拍着桌面:“徐槐,你不要污蔑我,我一向公平公正!”
“我同意。”刘海中表态,支持一大爷。
“你闭嘴!跟墙头草似的,有没有点原则?!”徐槐瞪了眼刘海中。
刘海中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讪讪拿起大茶缸掩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