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又挠了挠屁股,茫然看向陈迹:
“她啥意思啊?我怎么就流氓啦?”
啥意思你不知道?陈迹扭头看向一旁,不打算掺和这破事。那天晚上,对他们来说是耻辱。
比市局证物室被盗,还让人感到羞耻。
“徐槐你进来!”一把手突然拉开办公室门,话音刚落,他明显一愣,上下打量着徐槐问道:“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精神不好。”
“领导,我们好几个人差点被炸死,这次一等功你得给大家伙啊。”徐槐的精神状态,肉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你倒是惯会顺杆往上爬。一把手哭笑不得:“要不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行,等抓住剩下三个敌特,给我两个月假。”徐槐道。
“……”我给你一辈子假好不好!
“进来!”
然后一把手没好气地瞪了眼陈迹:“看见你就来气,站远点,想偷听我们说话啊!”
陈迹无语,怎么个意思?
曾经你叫人家陈大神探。
现在有了新的心头肉,你叫人家滚远点?
这里,就我最好欺负呗。
办公室内,徐槐和宁海泽大眼瞪小眼,外面是陈棠和陈迹,他已经猜出宁海泽的身份,心想这位的级别一定很高,连陈迹都得在外面候着。
贼心不死?还想招募我?
“领导好。”徐槐人畜无害地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