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谁?”宁海泽抿了一口茶问道。
徐槐道:“陈迹和陈棠,已经暴露你的身份了。”
“那你说说,看到我,你看到了什么。”宁海泽倒也不意外,笑呵呵地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角。
看你不想好银呐!徐槐扫了眼宁海泽:
“你早上吃的是油炸馍片夹豆腐乳,味道有点大。”
“衣服整洁干净,裤子没有褶皱,应该是家里有人精心照顾你。”
“你小拇指上有没有擦干净的油墨,那种油墨只有学校印试卷的时候用,所以你家里有学生,或者,照顾你的人,是老师。”
“而且你不抽烟,手上没有被烟熏的迹象,身上也没有烟味,故意拿烟叼在嘴上,想误导我,等我猜错后,你再进一步打压我,然后试图控制我。”
徐槐又瞥了眼宁海泽翘起来的二郎腿,顺着看向他的鞋底,接着道:
“你右腿受过伤,走路会下意识往内撇,所以导致鞋底内侧磨损严重,而且你是个自尊心很重的人,或者是对权利很渴望的人,因为你不想让人看见你腿上的伤,走路的时候,会刻意摆正姿势。”
“……”
宁泽海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心中惊骇,他万万没想到徐槐通过一个拿烟的动作,推断出他心中所想。
以及看他鞋底,就推断出他腿部有伤,又推断出他走路的姿势,甚至连他不想退下去,和对权利的渴望都能猜出来。
这家伙是个什么妖孽?
宁泽海拍手道:“厉害,这些都是你进门看出来的?”
“还有……”
“没有了,你很好。”宁泽海忙打断徐槐的话茬,再说下去,连隐私都没了,就像扒光了站在徐槐面前似的。
一把手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来。
宁泽海干咳几声,步入正题,把连复和新蔡的情况,大致告诉了徐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