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问你为什么怀疑包敬?你不会想公报私仇吧。”
“我这身份,我敢得罪谁啊!”
卢象升瞬间愁眉苦脸,跟变脸大师似的:
“你听我说,我怀疑他是有理由的,我师父有三个徒弟,分别传授了我们三门手艺。”
“我大师兄是专门金石玉器做旧的、我二师兄是陶瓷、杂项、我是专攻书画,我们三师兄弟当年叱咤风云,全国流通的各类文物赝品,有一半出自我们师兄弟之手……”
“咳咳。跑题了。”
“中秋节的时候,我偷偷去看望我大师兄了,他跟我提了一嘴,包敬曾找过他,想让他重操旧业,做一个田黄三连玺,愿意给五根大黄鱼,被我大师兄拒绝了。”
好嘛!这叫术业有专攻?
话说你师父挺牛逼啊,集各家所长于一身,教出你们三个非物质文化祸害。
“你不早说,你大师兄在哪,明天让他配合我们工作。”
卢象升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两行老泪扑簌簌,顺着满脸褶子七拐八拐落下来,喉咙里跟卡了老痰似的:
“我大师兄,没了!”
“死了?”你这套路也太电视剧了吧?刚有线索人就死了!徐槐呲牙:“怎么死的?”
“头天晚上还好好的,睡一觉就没了。”
卢象升抹了把眼泪,紧紧抓住徐槐的手:
“小徐同志,我大师兄就因为没有帮忙,莫名其妙就死了,前几天我都没在意,以为我大师兄身体不行,还伤心了好几天。”
“直到我今天早上发现,田黄三连玺是赝品,我才意识到,我大师兄死的蹊跷,你说,我能不怕吗,更何况我还收到了死亡威胁。”
徐槐推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卢象升,把手里的鼻涕摸在他肩膀上,嫌弃道:“今天早上你怎么发现的?当时谁在场?”
卢象升立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