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到通知,说追回了一部分金器,他们就打发我去养心殿,把展览柜红收拾一下。我也是贱,干嘛要多看那一眼!当时包敬的徒弟在场,我不小心发出一声惊讶,他徒弟肯定是听到了,然后告诉了包敬。”
“他的徒弟叫什么?”徐槐摸索着下巴。
“叫朱松!”
朱松?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容我想想……不就是那天,在后海钓鱼的时候,遇到那个较劲的家伙吗。
当时他确实自报家门,说自己是紫禁城博物院的。
徐槐沉吟片刻:“那件赝品,不是你大师兄做的,那是谁做的?你应该知道谁有这种水平吧。”
卢象升神色古怪:
“我大师兄作假的金石玉器,在行业里是顶尖翘楚,那件赝品,功力深厚,有我大师兄九成的功力,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一个人。”
“是谁?”只要找到作假的人,顺藤摸瓜,总能找到是谁干的,除非这个人也被杀了。
“死了。”卢象升道。
???能让徐槐震惊的事不多,一件是离开学校多年,看到书还会瞌睡,二来是发现线索人就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刚刚还想只要不死,就可以顺藤摸瓜,你反手就告诉我人死了?
“怎么死的?”
卢象升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金大鼎,他本来和我们就是同行。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发了笔财,开了一容斋。”
金大鼎两年前就死了,你师兄也死了,你说再也没人拥有高超的技术……
“卢象升,我怎么感觉你在逗我玩?”徐槐皱眉。
卢象升急了,解释道:“我也觉得蹊跷啊,要不就是行业里出了新人,手艺逆天,如果是新人,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总感觉,就是出自金大鼎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