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召集荆州文武,一面为刘表发丧,一面商议立刘琮为荆州牧一事。
蒯越闻说此事,与兄蒯良商议,“今刘景升已死,兄有何谋划?”
蒯良不知弟弟话从何来,颇觉奇怪,“弟因何出此言?今刘景升死,自当辅佐刘琮!”
蒯越长叹一声,“兄长真不知?到了这时,何必再瞒小弟?”
蒯良大奇,觉得弟弟今日所言尽是些怪话,不悦道:“汝乃吾弟?吾能瞒汝何事?”
蒯越盯着蒯良的眼睛直视,蒯良丝毫不惧,蒯越长叹一声:“刘玄德好狠的心!竟留兄汝在此是非之地!”
蒯良愈发觉得蒯越莫名其妙,刚想发问,蒯越转身便走,“莫问了,该去为刘景升送最后一程,算算日子,也该有信了。”
蒯良便随蒯越往去吊唁。
时荆州上下已经具着缟素一日有余,蔡瑁待荆州文武至,于灵堂上冲着众人拱手道:“诸位同僚,今主公已去,外有强敌,荆州不可一日无主也,主公临走时立二公子为州牧,诸君便且在此拜见......”
话还未毕,只听一声“报”传至厅堂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