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恩纳次男跪在船越义熊的面前,将曾经高傲的头颅紧贴在他的脚面,双手向前展开反掌向上,“弟子不知,如今只希望老师能赐我灵魂完整地回归地藏……”
船越义熊点了点头,面色慈祥地摸了摸他的头顶,“根据那几个柳生家的暗柳生描述,那个叫杨猛的武斗家,恐怕已经从太极拳中的虚灵顶劲中,感受到了日光的变化,加上他与武当飞九丹道人的关系,日炼之法应该也在他的身上,其实力甚至可能在我之上,面对这样的对手,你竟然会听信一个暗柳生的谎言,不懂得分辨梦幻泡影,这些年,你算是白跟我学习禅南泊手了……”
东恩纳次男面孔朝下,静静地趴在地上,只是心里对死亡的恐惧却让他渐渐陷入了茫然与不安之中。
“你回去吧,让你父亲东恩纳宽量,亲眼看一看你腰椎上的伤痕,以后安心做个农民也不错,老师这一次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听着弟子有些惊喜的抬头望向自己,船越义熊卫校地伸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中国的武术实在太过博大精深,我练了二十多年,却也不过只是将南拳中的虎型劲参悟明白,如今便借着你的身体,一并送给你的父亲和我的弟弟,如果我回不了冲绳,希望他们能够将唐手完整地传承下去……”
说话之间,船越义熊的手掌猛然一缩一抓,然后便转身面对着墙壁默默不语,任由一头冷汗的东恩纳次男低头走出了房门……
“船越师傅让你给杨猛下战书,三天之后,邀请他来日清道场比武,不死不散……”
宗芳小次郎看着不住颤抖的东恩纳次男,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低了低头示意,然后转身吩咐皇甫松,杨猛见过你,你叫下面的人把战书送去,这三天,你们不要进入道场,以免打扰到船越老师,每隔6个小时,送两整扇煮熟的牛排骨肉进去就可以了,对了船越老师从不饮酒,随肉食放一桶过滤好的山泉……”
与此同时,杨猛正忙得是不亦乐乎,连日的缜密计算和亲身演练,他如今已经可以和景廷林持平,安然躲过6米以外的子弹,即便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仍没有冲破化劲的门槛,但在内脏筋骨上,却已经出现了内壮而外强的迹象。
这一点,从他现在跟王伟景廷林相仿的饭量上,也能够看得出来,虽然不能像龙爷那么夸张,连手腕粗的牛骨都能嚼得稀烂,但每顿也是无骨不欢。
“你现在的境界有些奇怪,说化劲还没通神,说没有化劲吧,身体却又自动洗髓换骨,若非是龙爷回话让你顺其自然,我还真想好好研究研究,你现在究竟到了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