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看着阿凌平静带着笑意的眼眸，才恍惚发现阿凌长的很像耀。但其实耀的脸庞雪记得不多，也就是来到了这里才看见耀长什么模样。

但是耀确实就喜欢那样安安静静，看不清表情的站在那。

无端的，雪想起了和先生在一起雪屋的时光，下意识伸手扯过阿凌的手。少年的手白皙修长，掌心也因为照顾雪和习武的缘故有了些许薄茧。雪描绘着阿凌的手，阿凌看着雪好一会，伸另一只手覆着雪的双眸沉默好一会，才道：“你总是这样……”

阿凌似乎在说给自己听，随后反手握住了雪的手。

雪温和苍白的看着阿凌，抽出手抱住了阿凌，和以往安抚阿凌一样的将脸贴在阿凌的侧脸。

“阿凌，不要难过。”

阿凌确实还是喜欢的，但是这次阿凌虽然是心悦的，却也是带着些难过。

“雪。”

“你要好好。”

阿凌这次打断了雪的动作，轻轻为雪将额前的发别至耳后。雪由着动作，只是病弱的身体让她有些犯困。阿凌很容易看透雪的情绪，就将雪安排在床上，盖好被子。随后也和往常一样进去抱住雪的腰，唇擦过雪的脸呼吸有些热，似乎在试探。

“阿凌，困。”雪推了推阿凌。阿凌只是沉默了会手稍微的松了些，回应：“好。”

“你是神吗？”

“怎么说。”

“嘿嘿，就算你不是，那在我心中就是啦。”

“…随你。”

先生语气平淡，但并未否认。雪知道先生不是撒谎的人，亦不是名利的人，这让雪更加确信了。她感受过先生出手，举手投足间仿佛能毁灭这个天地，但是这能力中却夹杂着雪很熟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