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昨日一早,自己的父亲就驾鹤西去,且自己藏于床下的不义之财,也随之不翼而飞,这一下,可真急坏了玄丘。
玄德死不死和自己根本没关系,虽然他是自己的父亲,但玄丘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自己的母亲是玄德年轻时,某一次在青楼中游玩后,意外诞生的产物,但玄德并不知道,母亲在与之**时,早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这件事,起初就连玄丘自己也蒙在鼓里,直到十岁那年,母亲感染风寒,病亡在即之前,将这一隐秘告于自己。
所以玄德的死,玄丘的内心深处,根本没有丝毫的难过,至于自己为什么会哭得那么伤心,那当然是做给外人看的,其中就包括镇必武在内。
一听玄丘问及此事,镇必武也脸色剧变,凑过身来一脸为难道:
“这里人多嘴杂,你我二人还是去往别处交谈的好。”
看着一脸复杂表情的镇必武,这下玄丘也有些想不着摸不透了,难道镇必武真的知道什么?自己父亲的死真的与之有关?或者说……他知道……
“镇兄何出此言?在座都是玄丘的血亲,难道镇兄有什么难言之隐?”玄丘心生惧意,忽然有些懊恼刚才自己提出的问题。
“玄丘兄……你,你还是随我到一旁交谈的好。”
说完,镇必武已经走离祠堂,但其身后的炎兵却没有跟随,玄丘思索片刻,仿佛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也快速跟了上去。
行至后院,玄丘忍不住止步道:“镇兄,这后院平时并无人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镇必武也止住步伐不再向前,但却背对玄丘一脸嘲讽。
“玄丘兄,你就别装了,玄老的死,你心里根本就不伤心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