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铺子里拜访的大多都是些瓶罐杯盏类的器形,品种以粉彩青花居多,虽然江清波对古玩行当不是特别了解,但也知道此类现存最多的都是是清朝民国期间制造的,特别珍贵的不太可能明显放在外面。
做这一行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指望在现在的古玩铺子里捡漏基本上都已经不太可能,小说上所说几十块淘一件宝贝那是外面散摊鬼市撞运气的。
搁在这种地方,平均下来一尺见方的房租就要多少钱?放个物件就这么便宜卖了?
那都是正经八百开了脑残光环。那种送添头的伎俩就更别说了,现在除非这添头的东西是卖主自己做的能百分之百确认的假玩意,否则肯定是收起来朝你笑笑说这玩意可贵重的很不卖,然后回身就再去找别人掌掌眼。
杨豪杰朝里面喊了一声:“辉哥,江大师到了。”
一个人掀开店里内堂帘子走了出来,留着两撇小胡子,剃了个毛茬子头,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他出了外堂看都不看江清波,两三步就到了桌前,手指着包裹问道:“这就是那几张照片上的东西?”
“可不是么,江大师不是圈里的,是寻龙问丙班目叩经行当里的高人。正好大师手上有几件东西要出手,我不是上次听你说缺几件压堂的大开门宝贝么,这就赶紧带来见你了。”
寻龙问丙班目叩经这四个词分别对应风水算命,看相占卦。杨豪杰给辉哥用黑话解释了一下,然后朝江清波笑笑说:“我这哥们就喜欢瓷,是个痴人,您别见怪。”
江清波自然不会在意,辉哥听了介绍倒是抬了抬眼镜看了他一眼,乍看上去只觉得江清波甚是普通,越看越觉得这人脸上充满了故事,双眼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