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叹道:“所以我才会说自己大意轻敌!”
陆槐的两条眉毛拧在了一起,道:“受了这次惊吓,胡管家最近一段时间绝对不敢再次出门,恐怕要在家里躲上些日子。”
掌柜道:“我们根本不了解他家里的情况,情况不明便不能深入险地,否则便是犯了我们这一行的大忌!”
“犯忌又如何?”陆槐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笑容,站起身,慢腾腾的道:“我就是要找上门去,在他的家里杀了他。”
“你小子是不是疯了?”掌柜手撑地面,挣扎站起,惊声道:“情况不明,没有任何准备,没有帮手,你这样进去岂不是送死?”
“未必!”陆槐的脚步已经迈出。
“你还没有易容!”掌柜在他身后叫着。
陆槐没有理会,因为他不需要易容,这张脸便是他最好的帮手。
胡家的深宅大院很容易找,天色将晚的时候,陆槐已经站在了胡家的大门外。
“站住?什么人?”两位拳师挡在门前。
陆槐根本没有正眼来瞧二人,阴阳怪气的道:“堂堂南少林的二代大弟子,在我们陆家还是座上的贵宾,到了胡管家的府上怎么变成了两条看门狗?”
二人一愣,仔细打量一番,惊声道:“陆少爷?”
“不错!正是本少爷!”陆槐拨开二人,抬腿踢开大门便向里闯。
二人不好用强,紧跟在陆槐左右,“陆少爷!请容我们通报一声,否则我们不好向胡爷交待!”
“胡爷?”陆槐脚下不停,道:“不用交待了,本少爷这就去砍下他的脑袋!”
“谁敢要胡某的脑袋?”一声呼喝,堂门大开,胡管家在七八个宾朋的簇拥下行了出来。
“呦?”陆槐对着胡家那七八位宾朋拱了拱手,嘲笑道:“各位都在啊?”
众人看来,有惊奇、有疑惑,也有人面带愤怒。
胡管家惊声出口:“少爷?”
有了这一声少爷,簇拥在胡管家身边的宾朋们没有声音,一个个垂下了头去。
陆槐四下了看了看,道:“胡管家?日子过得不错!我家账上的银子是不是都被你弄到这儿来了?”
胡管家面带苦笑,又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却道:“少爷?你是来找我寻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