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难违,这不怪你!”唐善用手指擦拭着绣春刀的刀身,道:“可本官有皇命在身,此次擒拿蛊惑乱民作乱的匪首由本官全权负责,难道你忘了?”
“大人已经将锦衣卫交由姚将军指挥,在姚将军没有将指挥权交还大人以前,下官只能服从姚将军的军令!”这人似乎已经做好了返京以后挨上一顿板子的准备,所以回起话来也少了先前的那份恭敬。
唐善皱了皱眉,轻声询问:“你一口一个军令,将圣上的皇命置于何地?”
这人道:“姚将军说过,军在外……啊……”他惊叫一声,怔怔的看来。
唐善已经用绣春刀轻轻的割开了他颈侧的动脉,挑起嘴角发出冷笑,叹道:“军在外,皇命有所不受。这我知道。可这句话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还不配!”
这人用手掌压在颈侧,惊声道:“大人?大……”他只说出了三个字,便直着眼睛倒了下去。
四下无声,值岗的锦衣卫和军士目不旁视,只有林间休息的人偷偷探头看来。
“大人!”拦在路中的锦衣卫再又行出一人,厉声道:“姚将军有令,擅闯军帐者……”“斩!”唐善替他做出了回答。他的脑袋摔落在地,咕噜噜滚动着,脖腔的鲜血喷出三尺高,僵直着身躯摔倒在地。
沿路排开的锦衣卫开始侧目看来,拦在路中的剩余六人更是一脸惊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将军!”路中一位个子高高的锦衣卫跑去了茶棚,跪拜在地,道:“唐大人杀了两名值岗的锦衣卫,执意要见将军,请将军示下。”
姚震喝下一口老酒,道:“军令在先,擅闯军帐者斩!”
“是!”个子高高的锦衣卫顿首领命,起身欲回。
“慢!”姚震将他唤住,夹了口小菜丢在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道:“唐大人乃是领了皇命的钦差,杀害钦差如同谋逆……看来只能将他擒下,待返回京城之后交由圣上决断!”
“是!下官领命!”个子高高的锦衣卫躬身施礼,高声叫道:“此人擅闯军帐,姚将军有令,将他拿下。”茶棚左右的锦衣卫立即分出一半,整齐列队,跟随他行上。
“呀呀个呸的!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唐善气得发笑。
四十六位锦衣卫已经列在路前,个子高高的锦衣卫如同傻逼一般嚣张的叫道:“潘季、潘鹏,姚将军有令,擒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