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子大师,不辞劳碌奔波之苦,实在是多谢了。”
“不敢,殿下言重了!”白衣僧人微微欠身道。
“只是,这一次劳烦亓子大师奔波劳顿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本宫在顺义庄子上给大师已经备下了应该的谢礼,还请大师切勿推让,定要成全了本宫的拳拳之心。”
白衣僧人亓子微笑道:“呵呵,殿下客气了。”
永平公主咬咬嘴唇,把心一横,道:“虽然对大师此次出山万分感激,但是让大师白跑一趟,却让本宫心中甚是不安。”
“哦?白跑一趟?殿下何出此言呐?”白衣僧人亓子依旧一脸淡然。
永平公主略微苦涩的笑了笑,顿了顿后,道:“事不凑巧。时移世易,上次书信托付之事已然不需劳动大师大驾了。因此,本宫颇怀歉意。”
“哦?这是何故?据贫僧所知,那个唐少哲此番就在离尊府不是很远的影画宫中。”
永平公主却不肯多说,只是轻轻吹了吹茶叶,饮下一口香茗后,淡淡道:“此中缘故却也不便对大师说起。只是请大师莫要再对唐少哲动手便是。而之前承诺下来的谢礼,本宫绝不会少了半分。”
亓子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哦?确实不巧的很。”
永平公主见到亓子的笑容后,没来由的心中一宽。正待说话感谢一二,却听见亓子再次不慌不忙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