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陈世良。”崔百里笑笑说道。
“这个……好办!”武艺也笑了,那笑容就像和崔百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不一时,内卫把陈世良带到崔百里车前,武艺一边招呼陈世良上车,一边对他笑道:“世良兄,你看咱俩是不是有缘分?你被抓,我被伤,难兄难弟啊!”
“武仁?你……刚才不是在后面车里吗?”陈世良故意探身向后张望,就似头一回知道武艺、武仁是双生兄弟一般,武艺看了咯咯直笑,对他说道:“世良兄,我叫武艺,是哥哥;后面车里的是武仁,是弟弟,他跟你一起住了将近五年,昨天下午我一时好奇,代他去拜访了一下世良兄,怎样?我俩象吧?”
“哦?昨天下午找我的是你?象,真是像!不光长得像,连说话声音都这么像,真是奇了!”这句话陈世良倒是发自肺腑,真诚极了。
“哈哈哈,那是相处时间短,时间一长,以世良兄你的眼力一眼就分出来了。来来来,坐这里!”武艺热情地拍了拍身边的坐垫,笑道:“我和我兄弟长得是像,但脾气禀性可差着十万八千里,武仁胆小怯懦,他跟我说常常得你世良兄顾看,我这做哥哥的很是感激,在此谢过了!”
“好说好说,都是兄弟,不必这么客气!”陈世良好像有点不适应似的,略一迟疑,还是在垫子上坐了下来,他将目光转向崔百里,问道:“这位先生是?”
“这位崔百里崔先生,是相爷的……智囊,博古通今,饱学之士,此次捉那小孩儿,咱们都须以崔先生之命是从。”武艺面带恭敬地说道。
“在下陈世良,见过崔先生!”陈世良拱手施礼,崔百里的眼睛早已象鹰一般已盯了他半天,就在陈世良将目光转向他之时,他顿时春风满面,笑意盈盈,拱手道:“世良客气了,老朽双腿已残平时不大出来,虽是孤陋寡闻,但“隼王”的美名却早已盈耳,今日一见果然少年英才,不同凡响啊!”
“崔先生过奖了,世良惭愧,两次均未得手,实实有负盛名。”陈世良低头道。
“哎,快休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足一虑。但……如今钧命已下,如此回去也着实不好交差。世良,若论追踪你是顶尖高手,我呢,动动心思还行,路却是一步也行不了;武艺又有伤在身,还是累你走一趟,寻寻这孩子的踪迹可好?”崔百里目光真挚,口气诚恳殷切,令人无法拒绝,陈世良无奈,只得点头道:“如此……我再走一遭吧,但是不是能追得到,我也无法应承……”
“那是自然,你若找不到,别人便更找不到了,尽心就是了……”崔百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