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喜欢给我做主!”陈世良又白了他一眼。
“你敢不认你爹!”陈奇峰“嚯”地站起来,苟平川见了连忙站起来拦着,陈世良白他一眼道:“我几时说过不认他了?”
陈奇峰一听立刻转怒为喜,大笑道:“这才像我徒弟,跟你姑姑一样,心善,明事理!”
“嘁!”陈世良对他一撇嘴,向苟平川跪下,磕了三个头,有点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爹!”,苟平川一听之下老泪纵横,腿一软也跪在地上,伏地恸哭道:“爹、娘、玉芳,你们不怪我了是吗?是你们把世良送到我身边的是吗?我对不住你们啊……你们还对我这样好……世良啊……爹对不住你……”
陈世良和陈奇峰连忙把苟平川扶起来,陈世良仍旧跪下,对陈奇峰和仍旧抽泣着的苟平川说道:“我陈世良命不差,有爹,有师父,师父和爹也差不多,从小把我养大,教我本事;爹一直在帮我,救了我好几次。从此往后,该我孝敬你们了……”
陈奇峰和苟平川听了,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接着就听陈世良试探着问道:“就是……就是……是不是非得改姓“苟”?”
陈奇峰和苟平川原来正痛哭流涕的,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破涕为笑。苟平川揩了眼泪,把陈世良从地上拉起来,对他说道:“能听你叫我一声“爹”,爹心里就够知足了,这辈子算没白活。不用改,跟你师父姓陈挺好,你师父和爹是一样的。”
“那……不太……好……吧?苟……世良,听着其实也挺顺耳的,苟家血脉那怎么能不姓苟,是不?兄弟,不用跟我客……”陈奇峰真心实意地对苟平川说道,转头一看陈世良脸色,连忙把后面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
苟平川笑着一边揾泪,一边说道:“你师父逗你呢……”,他开门向外叫道:“一白、二白,再温壶好酒来……”,却无人应声,苟平川略有些诧异地又叫道:“一白……二白?”,院内仍旧寂寂无声。
院外一直鞭炮阵阵,屋内三人一直也没太在意外面,叫了两遍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下三人顿时都警觉起来。
“花玉奴刚才醒了吗?”陈玉良首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