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听了连连点头道:“好啊,反正也不着急,慢慢走呗,我保证以后乖乖的!”
陈世良听了笑道:“不知你哪句真哪句假,自己玩儿吧,我还有事要做。”
李佳又要粘着陈世良,结果让他一句话给堵回来了:“脸上麻子退了是吗?来,让我看看!”,吓得李佳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王旻等人初和无迹相认有说不完的话,正聊得热闹,见陈世良来了王旻刚想开口招呼,陈世良便说道:“夜里在清虚道长屋里的那个“鬼”可能是内鬼,而且很可能是袁汇峰。”,他把今早问陶铁的话学了一遍,王旻听了点头道:“手指这事即使有陶铁指证也说明不了什么,袁汇峰很容易推翻,而且天黑陶铁看错了也不一定。那孩子说耙子打了那人一下,不知会不会留下点痕迹,即使不青不肿的,我也有法子验一下,就是万一误会了,便有点儿……”,姜无听了说道:“这有什么,就是叫过来聊个天,只是别让县主知道,要不事儿容易闹大。”
“知道也无妨,咱们这里有个能治住她的。”幽无迹促狭地冲陈世良挤挤眼睛。
“嗯!这种事还真得世良办!”王旻笑着说道。
不一会儿,袁汇峰被请到了王旻暂住的静室,他早已得知昨夜这屋里好似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担心屋里的人武功太高,所以没敢靠近。心怀忐忑的二师兄进了屋,只见陈世良坐在下首,上首边坐着的便是王旻,见袁汇峰进来,王旻笑着说道:“有劳袁道长了,只因陈将军有事想问问,所以特请袁道长来解说解说。”
袁汇峰一听连个座儿都没让,心下打鼓,连忙拱手道:“呵呵,小道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将军垂问!”
“呵呵”陈世良学着袁汇峰的样子干笑了两声,继续说道:“我呢,有个毛病,就是特别喜欢……办案!老观主的死,我怎么看都有些蹊跷,因此有心帮你们一把,把老观主身死之谜帮你们破了,以正视听。这么稀里糊涂地就把人给发送了,只恐你当了下一任观主以后难以服众,袁道长你说是吧?听说……老观主羽化前那天夜里,观里出了点奇怪的事,不知袁道长听说了吗?”
“哦,小孩子没见过世面,信口胡说,请将军不必理会,恐污了将军的耳朵。呵呵……”袁汇峰又干笑了两声,心下倒也并不十分恐惧。
“哦?”陈世良说道:“我怎么觉得,小孩子的话里也有几分道理呢?袁道长,本来呢谁都没多想,可是有人说清虚道长出事前那天夜里,看见你进了他的静室,结果第二天早上他就出事了,你看……”,袁汇峰听了摆手笑道:“那都是陶铁那孩子吓疯了胡说的……”
“袁道长,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吧,你要总是这个样子,可别埋怨察事厅的规矩太严……”陈世良冷笑着说道。
“察……察……什么厅?”袁汇峰惊诧地睁大了眼睛。
“老老实实地说,那天夜里怎么办的事?要不然你是知道规矩的。从头开始说吧,夜半三更的,干嘛去了?”陈世良一脚踩着凳子,一只手从靴筒里抽出匕首,拿在手里玩来玩去。
“我……睡觉来着。”袁汇峰刚说完最后一个字,便见陈世良抄起那个凳子,他以为陈世良要打他,刚要哀嚎,只听王旻说了一句:“袁道长,你不说,我们也都知道了,当不当这个观主,你自己定,我在榻旁的衣箱里找到清虚道长写下的一封信,说……让谁当下一任观主来的?”说着他看向陈世良,陈世良一脸冷笑地从怀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在袁汇峰面前晃了晃。
袁汇峰咽了下口水,然后对陈世良说道:“陈将军,是前天午后吧,师父让我夜里去他屋里,他说让我带上假面,别让人看出行迹。所以我夜里就去了……”
“接着编……”陈世良站起来,他拍了拍袁汇峰的肩膀:“我看你是冥顽不化啊!”说着,他拿匕首在袁汇峰耳朵上比划了一下,袁汇峰缩了缩脖子,道:“陈……陈将军,你这不是逼着我编瞎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