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芳离镇的一条断头巷上,一名年约二十的黑衣女子正用剑指着一位年约四十瘫软在地上的男子冷冷地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那男子仍乞求说:“红花姐,你就饶了我吧,从八卦门一建立我就为它服务,跟随岑掌门多年,这么多年我只做错了这么一件事,罪不致死呀!”话音刚落,只见一人头落地。
红花取出一白布擦了擦剑,把布扔在人头上,走了。
芳离镇郊区一处民居上,诺大一个厅,前面悬了一个匾,上书两个大字“震宫”,里面站了约有百人。匾下坐了一个身穿红衣年约三十的女子。女子横眉大眼,脸上煞气很重。只听她大喊一声:“端上来。”只见一个人端了一个托盘从侧门走了进来,上面用黑布盖着一物,他站人群的前面。
只听那女子又说:“掀布。”端托盘的那人立即掀起黑布,一个白惨惨的人头赫然露在大伙的面前。大家哇声一片说:“汪宫主。”接着只听见人们低头叽咕的声音。
那女子又横眉倒竖厉声说:“不要说我伍琴不把丑话说在前面,这就是背叛我们八卦门的下场,我看以后谁还敢背叛我们八卦门了?”
大家屏着呼吸不敢出声,一会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声音说:“八卦门凭什么可以随意割人人头,汪宫主并没有背叛八卦门,怎么就不给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