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忙都望向说话那人,只见说话的人就是震宫主汪业锋的左右手陈向龙。陈向龙清了清喉咙接着又说:“汪宫主在八卦门多年,当震宫宫主也有三年了,没功也有劳,说杀就杀,对付一位宫主尚如此,何况是我们这些小辈,真是让我们心寒呀!”
伍琴脸色一变,正欲发作。这时红花从侧门走了进来,只见她摆摆手,伍琴只得继续听,那陈向龙又说:“伍宫主,汪宫主只有一点贪利,但也是人之常情,你想来八卦门的人哪个不是为了多得一点钱而已,可你们却因此而杀人,你们还让不让我们呆了?”
红花走到伍琴身旁的椅子上坐下,凝视着伍琴,伍琴脸色一沉扯着嗓子站了起来说:“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话。”
大伙安静了下来。只听伍琴横眼一扫,冰霜的脸色一凝,说:“汪业锋的事,大伙想得太简单了,丰利帮一向是我们八卦门的死对头,我想大家应该清楚,我们不单是在江湖上有恩怨,在盐业上,丰利帮也一直跟我们岑掌门作对,想取代我们掌门做盐业的老大。可是岑门主英明,守住了地位。他光明正大地奈何不了我们,就想从暗的来。于是就想从我们八卦门的宫主身上作文章,以各种手段笼络我们八卦门的宫主,来套取我们的信息,汪业锋与他们勾结已有半年的时间,他服务八卦门多年深谙我们两帮的利害关系,却为了蝇头小利出卖我们八卦门,他这种贪利法,并不是人之常情。”说着大眼往前一瞪盯着陈向龙看又说,“陈向龙虽说是汪业锋的左右手,可每当这些交易他是不会让他知道,所以说你不知情我不怪你。”伍琴说用手指向陈向龙,完了又说,“每个月我们门主给我们每个人比起别的门派高出快到一倍的月俸,就是不希望我们希望因为钱的事情出卖八卦门的利益,可汪业锋却不满足,做出这种出卖背叛行为。我们才会杀了他也是想给大家警示警示,叫大家不要吃里扒外,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红花悄悄地走了出去,她来到马房骑上骏马直奔黄山区瀚阳府。
瀚阳府在黄山区瀚阳府镇上,它占地一百公顷,前面建有房屋楼阁,亭台游廊,还种满花木,长势繁茂,中间有一个“淼湖”,湖水碧绿,水中鱼跃,鸭鹅高亢,湖边鹤舞。再过去是一片清幽山谷,谷中鹿鸣,还有孔雀开屏……后面是田园菜地,此际稻谷青青,青菜油油……
淼湖岸边的一个亭阁里,岑玄炜正吹完一曲《离》,箫声凄婉动人,催人泪下。岑玄炜也似乎被自已感动着,良久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