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这句话一出口,便觉得嗓子隐隐做痛,似自然而然地便用上了那迦楼吼的法门。白桓心下一惊:怎的我随便大点声句话,都用上这法门了?
只听那声音“哼”了一句,“青城派就青城派,什么雾隐门,你师父一天尽搞着花里胡哨的东西,屁用没有。”
这时另一个声音又说:“哎,当着小辈的面,别这么说。”
“不这么说,你说怎么说?本来就是事实嘛,青城山好好的,他丹青子非要跑到雾隐山去另开个什么雾隐门,照我说,就该按叛出师门处置!”
白桓听得这二人对话,看来是对师父的意见非常之大,看来自己这次取剑还并非易事。
接着那个声音又说上了,“师兄,你说,这小子是来干什么的?没见他使剑呐!”
“咱们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也对也对,走罢!”
白桓也不知道二人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仰起头朝上打量,因为上方实在是太黑,一丝丝光亮都没有,什么都看不清楚。
隔了半晌,白桓还是没有看到有人从上面下来,暗自说道:“这两位前辈怎么回事?这得在上面多高啊这么久了还不下来。”
谁知刚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听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哼,看来丹青子不仅脾气古怪,教出来的弟子也是个蠢货。”
白桓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回身一看,两名道人站在面前,一人黑袍,一人白袍,再看长相竟然是一模一样,白桓从未听师父说起过这二人的来历,但是想来竟然能镇守剑池,定然是青城派里辈分地位极高的前辈,于是急忙行李,说道:“弟子雾弟子白桓参见二位师祖。”
黑袍的又是哼了一声,转过了身去,不再看他。白桓心想,看来这位就是那个不待见师父的。那白袍道人倒是笑眯眯地上下打量打量了他,问道:“你可是丹青子的第四个徒弟?今天怎么到这里来了?我看你也不是修炼剑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