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朝着二人拱了拱手,将青城派近日发生之事都向二人说了。那黑袍道人一听差点跳了起来,怒声喝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来我青城派撒野!”说罢右手在墙壁上奋力一劈,一声脆响,墙壁上登时北划开一道裂缝,碎石漱漱下落。
白桓吓了一跳,看这山石垒砌的墙壁被他随手一划就是一道,这人功力真是非同凡响。白袍道人的反应却与黑袍截然相反,显得沉着冷静,他向白桓发问:“可有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白桓摇了摇头,说道:“弟子愚钝,每次都让那班贼人抢险一步,现在只知道一个镇府司唤作刘公公的太监,还有一名天宝神机营的档头,唤作穆云峰。”
白袍道人似乎正在自己脑中寻找这两个人的名字,皱着眉一言不发,那黑袍道人突然跳起来说:“哥哥,还管他什么公公太监,档头蜜蜂的,咱哥两个出去,寻上京城去,找那太监要个说法便是!走走走!”
白袍道人不理睬他,向白桓问道:“那么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白桓回答:“噢!是我大师哥初云子!他让我来剑池,取回他的配剑。”
黑袍一听没眉毛一挑,“初云子是你大师哥?”
白桓点头道:“不错,在下白桓,是丹青子最小的徒弟。”
那黑袍又是不削一顾的眼神,对白袍说道:“你看着吧。”白袍不去理他,只是上下打量白桓,问道:“刚才我挺你自报家门的时候,用的传音术非常之特别,不像是青城派的功夫,你是带艺投师?”
黑袍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劲,“哎!这点我刚才也感觉到了,那传音功夫带些许刚猛霸道,不像是咱们青城派的功夫啊!小子,你是不是还偷着练过其他门派的功夫?”
白桓听那黑袍说话就来气,故意不去回答他问题,只是对着那白袍道人说道:“弟子从小便是孤儿,由我师父抚养长大,确实因机缘巧合习得过一些其他功夫,还恕晚辈无理现在还说不得,只是这次青城派却在危急存亡之秋,还请二位出山帮助众弟子。”
那白袍却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