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估摸着也是您一时忙,忘记了辈分怎么排了。不过没关系,您跟我念一遍就捋清了了,来‘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
虽然还是没有看到是谁,但是听声音和这说话间满满倒霉催的的语气,钱黑也知道来人是谁了。于是被气的肚子要爆了的钱黑,迅速低下了头查看起周围有没有砖头来。
“哎哎哎,六姑父,不就是排个辈分嘛,您不用感激到给我磕头!这都是小事儿,小事儿!”
见钱黑听完自己说的,迅速低下了头去,好倒霉更是大惊失色手足无措的说道。同时,为了防止钱黑磕头磕实了,他还使出了干农活的力气,一把将钱黑拽了起来。
“啊!!!”
“六姑父,您这是不磕头了,要感激的给我念首诗吗?哎,这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谢人的方式跟俺们这些庄稼汉们就是不一样!”
看着引颈高歌的钱黑,好倒霉感慨的说道。同时,因为他的手劲儿远大于钱黑,导致钱黑疼的想躺下都做不到,只好身体一耸一耸的,想减少一下受伤的地方与地面的接触。只不过它的这番动作,似乎又让好倒霉明白了什么。
“莫非,这首诗词或者诗歌的什么玩意儿,还需要搭配动作?”
“那个,他好像是扎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