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听师傅的,那师傅就直接和你说了,师傅想你去观那个道,至于守嘛,你天资聪颖,才思敏捷,守肯定不难,但是你武道一途,对道经的理解同样是天赋异禀,比为师当年就差那么一点点,所以你来继承这个观字最合适不过了。”
“守嘛,你知道的师母极为心疼你,同时这小家伙的降世也让你师母尤为挂念,你师母的脾气你也知道,极为仁慈,所谓慈母多败儿,学武习道一途你小师弟哪怕将来天资真的不错,怕在我们的羽翼下也走不了多远,不像你,你天生体弱,习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何况你也想为师傅分担些事情,所以你不怕苦不怕累的到了今天的成就…”
“在我看来,你的这个观最合适不过了,守就让你小师弟来,你大师伯很久很久就写信来了,让你去京城走走,被我回绝了,你现在要以学业为重,以后走到哪儿也会有出息的,不过这也看得出来你大师伯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在想,等你今年过后,明年开春就让你去找你大师伯…”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放心不下我们,我有什么让你放不下的,你个兔崽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好了,你该去干嘛就去干嘛,不要再说了。”
守观听师傅说了一大堆,刚想开口又被师傅压了回去,只好作罢,起身要走,突然听到师傅说:
“记住呀李观,从今天起你就姓李,叫李观…”
“知道了师傅!”守观回了一句,转过身去,脸上温和的笑容在冬天里都格外温和,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暖意。
身后头发已经白了的师傅躺在椅子上摇啊摇,摇啊摇,没看见已经走出去的孩子突然捂着脸,喜极而泣,又泣不成声。
这个观字,是何等的溺爱!
……
道观在冬天时,由于山路不好走,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更别说是下午还该死不死的下了一场小雪。
本以为没有人来的道观便早早关了半边门,可就在这小雪中有两个人迎着风雪上了山,到了道观,进了屋。
小道童小跑到后院敲了敲师傅的门,说了大殿里有两位客人想见师傅。
净性道长便随着小道童去了大殿。
到了大殿,只见一中年男人和一个憨厚的年轻人在大殿中静静站着。
那中年人看净性来了,眼睛微微一撇,语气淡淡的说:
“现在才午时,道长这道观就已经闭了半扇门了,也不知道我们来的是不是时候。”
净性道长打了一个道礼笑着说道:
“居士莫怪,山上风雪太大,半扇门挡风雪,半扇门给善众。”
中年男人听后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了一下道人,似乎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男人便再无兴趣,转身便要走,口里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请便!”
道人说完看着二人离去,可二人刚刚要出大殿时,那中年男人突然回身,身上衣袍如寒风入内,鼓荡起来,一根手指闪电般朝着道人眉心刺去。
道人面不改色,手中拂尘轻轻一晃,那中年男人的手指便仿佛被一股柔和的气力所挡住,在道人身前一丈外丝毫不得进去。
中年男人见此,口中低喝一声,衣袍泄气如皮球,手上一指猛的回收,又以另外一直手掌直直拍下,顿时间,一股无形气浪席卷而来。
道人面色一凝,将身边小道童推出门外,随后大门自动紧闭。
小道童摔了个跟头,起身后连忙往后院跑去。
殿内道人面色凝重,看那气势如虹的一掌拍来,他也猛抬一口气,一掌对过去,两个的手掌并没有碰在一起,却有气浪而出,那看似憨厚的年轻人在气浪中抱头蹲下,双眼血丝通红。
中年男人似乎看徒弟有些承受不住,手中力道稍微减轻一点,道人也没有追击,反而收掌而立。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道观逞凶,是为何?”
道人喝问。
中年男人负手而立,只是负着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他忍住心中的惊骇,故作淡定的开口:
“听闻镇上有位能以符箓唤天雷的道家真人,一时兴起,便来看看,今日一见倒也不虚此行。”
道人摆动拂尘,手中捏道家真言印,压下胸口鼓荡的气机。
道人并没有回话,心知肚明,只是冷眼看着中年人,手中法印捏到最后一印,他飞身而起,以磅礴气机撞的中年人倒飞而去,身后殿门大开,二人飞到屋外上空。
顿时间,屋外有着风雪的天上,一团雷云无故而生,有雷声滚滚。
道人冷哼一声:“想必你就是那钱大富请了好些年的那位山上高人了,也不知道这钱大富出了多大的本钱能请的动您这位武学都已可称为宗师的第二层楼高手下山,可既然来了,动了手,就不要走了。”
道人说完,拂尘如银丝开始挥舞,满天雷霆开始劈下,轰隆隆雷声不绝于耳。
那中年人一见如此异象,心中惊慌不以,这道人这一手难道不是那正一道自称道教正宗龙虎山的五雷正法吗?
这奶奶个腿,这道人的实力不说第三层,也在第二层顶峰,关键出手便是五雷正法,其背景何其雄厚。
中年人虽然也是第二层的神仙人,可是第二层的高低之分非常明显,他这样的就算第二次垫底的,欺负欺负第一层的江湖人那是信手拈来。
只算入了第二层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