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叔滢滢道:“那是后招,能不用就还是不要用的好。”
她沉思片刻后说道:“冀州城里我认识一些下两门的人,这些人都是鸡鸣狗盗之辈,可是现在应该正好用上。”
许元卿点了点头:“这倒是个办法,下两门,一偷一骗,可以让他们先去车马行探探消息。”
“我这就去找人。”
公叔滢滢起身道:“东主等
我消息。”
许元卿点了点头,他现在烦恼的是一会儿如果老太爷要见他的话,如何对老太爷解释。
与此同时,羽亲王府。
夏侯琢往左右看了看,这个地方说不上有多熟悉,他很少来王府,他不喜欢这里的雍容富贵,因为这雍容富贵之中藏了太多的冰冷。
羽亲王听说节度使曾凌把夏侯带回来了,急匆匆的从后院小跑着回来,他刚正在后院练功,身上的汗水还没有落下去,衣服都是湿透的。
“琢儿,你回来了。”
羽亲王看到夏侯琢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夏侯琢起身,没有丝毫失礼之处的俯身叫了一声:“父亲。”
羽亲王应了一声,快步走到夏侯琢面前上上下下的看了看,然后有些心疼的说道:“又黑了些,你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你了,北疆辛苦,你也吃了不少苦吧。”
夏侯琢很客气的回答道:“父亲不用担心,我在北疆生活的很好。”
羽亲王道:“上次听闻你在代州关,我带兵急匆匆的赶过去,你却已经走了,这次回来你也没有直接回王府”
夏侯琢道:“如果父亲有什么事的话,请父亲吩咐。”
他看起来态度和以往不同,以往他对羽亲王都是冷冷淡淡,话都不愿意多说几句,可是这次却显得很规矩,偏偏就是这规矩和客气,让羽亲王敏锐的察觉到夏侯琢和他好像更远了些。
“我我知道你是在怪我。”
羽亲王道:“玉立回来的事,我完全不知情,那日她来王府中也是蒙着面纱,我没有认出来她”
夏侯琢道:“没有怪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