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很小,纳尔沿着血迹很快找到一个土洞。很显然,这就是那群该死的老鼠留下的。
“真是群肮脏,卑劣,贪婪的东西,你们都该死!该被丢在火堆里被焚烧!而我会在一旁欣赏你们的惨叫声!”
纳尔编着袖子,边恶狠狠的咒骂老鼠。或许,他还在借机骂些什么。
钝刀换到左手,纳尔半蹲着,伸出手在鼠洞中摸索着。
“啊!”
指尖传来被刺痛感,纳尔‘腾’的跳了起来,甚至丢下手中的钝刀,捂着流血的指尖。
“该死的老鼠!该死的老鼠!啊啊啊啊啊!”
捂着流血的手指半弯着腰,纳尔把一番苦痛不满呐喊出来。他太恨了,恨自己的无用,恨这群老鼠的懦弱。
“刀,刀,刀,我的刀在”
含着流血的手指,纳尔正弯着腰寻找刚刚被丢掉的钝刀。全然没有发现,鼠洞中密密麻麻的红光闪烁,豆粒大小,满是贪婪与嗜血。
今年收成不好,一群‘老鼠’被喂饱了,可它们还饿着呢。
“啊——————”
惨叫声划破夜间寂静,紧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啃食声。
却无人敢好奇出门探查。
这一夜,夏克逊镇火光四起。
黑夜中,一双眼睛将一切尽收眼底,并未干预这未知的变动。
很快,一道红色虚影闪烁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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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中,一人戴着没有五官,纯白金纹的华贵面具,披着黑色皮草,穿着高筒长靴。正坐在主位石椅上撸着猫。
在这位对面,坐着一位带着滑稽劣质小丑面具的黑斗篷。此刻正为他的新主人讲述‘灵媒’的知识。
两人中间隔着刚刚修好的火炉。这是老福特前几日做的。
毕竟小穆恩决定将密室当做联系下属的场所。
戴着滑稽小丑面具的,就是当日的弗莱迪。前几天穆恩找了个机会,从阿福那里把这个快被忘掉的下属要了过来。
说来有趣,弗莱迪属于‘夜庭’的后勤成员,但是因为他掌握着发现灵物与污染痕迹的知识,被调配为‘枭’的编外人员,经常跟着执行任务。后来被老福特调到麦迪雷镇,没过多久又被调到赫斯提亚宅邸。
现在,又被小主人要走。
可以说,弗莱迪算是真的‘老人’了,为赫斯提亚家三人都工作过。
刚被通知今后要为小少爷效力时,面具下弗莱迪笑的裂到耳根。
不用跟着可怕的首领就好,至于小少爷?一个6岁的孩子罢了!能有多可怕?
抱着照顾孩子心态的弗莱迪,就这样迎来了穆恩的考验。
很简单,驱散一根碎裂羽毛笔上的污染。
这倒是没什么,弗莱迪很有经验的判断出,这根破裂的羽毛笔最多是‘劣迹’级污染物。回想起当初被首领召集,寻找污染物的任务。弗莱迪也猜测到了什么。
只是没想到小少爷敢直接接触污染物!!
是,‘劣迹’污染理论上是可以接触,而不会有太大影响的。但污染就是污染,污染性强弱是一个问题。哪怕是弱污染性的污染物,接触到后只要受到影响,致死和畸变的可能性是相当的。
污染性的强弱,更像是一种概率。越强污染可能越大,越弱可能越小。
但只要概率发生可就不涉及污染是强还是弱了。
这件事情弗莱迪后续也报告给了首领,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没想到首领竟杀气四溢的警告弗莱迪,把这猜测和所有不该有的想法都忘掉。否则,就帮他彻底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