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沉闷的空气中忽热地贯了一道电闪雷鸣般的脆响!二流子被飞来的砖砸了几个圈的空翻,四脚朝天地被掀翻在地,油滑瘦削的脸被砸出了个大血印子,翻在地上捂着脸打滚呜呜大哭。
围观者先是一片哗然,然后开始哂笑讥讽那个挨打的人。
闹剧还未结束,栾墨想把砖捡回来,于是走向那个二流子。兴奋的围观人们以为栾墨还要继续打,而且他们也还想看栾墨打人,于是便开始喝彩。但霜泠已经休息好了,直接拉住栾墨来抬独轮车,栾墨也没多说什么,点了下头就转身走开了。
见到无好处可捞,无好戏可看,人群便发出了阵阵嘘声,不欢而散。栾墨在嘘声中和霜泠把独轮车抬过了门槛,随后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切开看淋巴——这头野猪看起来很健康。父女两人确认这点后,野猪在半小时内就被剖开切分好。
简单分了一下后,栾墨挑出那些嫩的肉,分在几个木盆里。栾墨盯着木盆看了几圈后,还是不满意。
“丫头。”
“爸?”
“葛拉老婶的老伴走了,她家更难过了,你再切多点肉给她们。”
“好。”
……
“那现在呢?爸?”
“行。”
“那我出发了,爸,还有姐姐们,有话回头再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