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不是来自首了吗？！”未等植珍说完，荷落轩接过了话，像是对这场无意义的对话感到不耐烦：“不然真的靠你们来抓我？那得等到何年何月呀？！”

说罢荷落轩不再看植珍，她将脸别向其他方向。植珍只觉得此刻荷落轩傲骄又不耐烦的样子，才是圣母案凶手该有的气质。

德思佳忍无可忍：“你不要再废话了！你说等植珍教授来，你就交代一切，现在教授来了，你倒是交代呀！”

“那就交代呀！你们想知道什么？！”荷落轩重新看回两人的方向，嘴角挂着冷笑，脸上满是讥讽。她看着德思佳，脸上就四个字：桀骜不驯。

德思佳接住了荷落轩的挑衅，也拿出警长的气势：“行！你现在好好回忆清楚，然后认真回答：287年5月8日星期六傍晚18：3……”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德思佳的话还没说完，荷落轩又烦躁地扭过了头，看向其他方向，极不耐烦地说：“好啰嗦呀！你们烦不烦呀！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不就是几个圣母案吗？！”

说罢她忽然将右手重重地敲在了桌上，调整了坐姿，凑近德思佳和植珍，目光里泛着坚定和冷漠，她一字一句地吐道：“287年5月8日，西翠？是我杀的，她该死，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不养，还拿去卖掉！为了钱果然什么都可以！恶不恶心？她当自己是母猪吗？！287年5月16日，金洁？是我杀的！视频你们都看了吧？都是自己生的孩子，为什么要偏心偏到这种程度？她配做个母亲吗？287年5月24日，周淑巧？是我杀的！她设计杀害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就为了骗一笔保险？！拜托！以上三人，请你们告诉我，哪个不该死？！你们一群废人不管事，我帮你们处理掉，我这不算对社会做贡献吗？！你们不该感谢我吗？！”

面色白皙得几近透亮的荷落轩，语气里像是第一次险些失控。说完这一吐为快的一大段，她收回自己的手，重新靠回了座椅的靠背上。

她冷漠地盯着还处于震惊中的德思佳和植珍，露出了一种处心积虑计谋终于得逞的满意，声音也逐渐冷静下来：“至于昨天嘛，6月1日的李迩琪？哈哈哈哈，对，是我杀的！她是我的终极献礼，是我最想杀的人！昨天可真是我近一年最开心的一天呀！！完美！”

“为什么？”德思佳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