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荷落轩皱起了眉头，仿佛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对面坐着两个蠢货：“我刚刚说得够清楚了，以上四人，有谁配为人的生母？我不如赐她们一条圣母之路咯！”

荷落轩的表情开始变得厌世，眼神也开始游离。植珍看着她，缓缓开口：“季茉亚是自杀的。”

这句话将荷落轩的眼神重新拽回到植珍的身上，她恢复了冷静：“那又怎样？！”

“所以你为什么杀李迩琪？季茉亚的死与李迩琪无关。”植珍不甘示弱。

听到植珍的回应，荷落轩先是瞪大了眼睛，像是自己某个与生俱来的认知得到了颠覆一般，继而她无法自已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充斥着荒谬、颠覆和狂妄，让正处于同一空间下的植珍和德思佳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良久，荷落轩终于笑完，她眼角带着些许晶莹的东西，是泪花吧？不知道是太悲伤的？还是太荒谬的？这让她的双眼看起来更深邃了。

植珍还在等待，荷落轩却久久再没有开口。审讯室的氛围一度降到了冰点，荷落轩却并不见得冷。

“所以你的作案工具是？”德思佳换了话题。她心知肚明，这一场审讯，离真正的结案还差得很远。

“机械臂呀，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植珍看到过，她做证吧！”荷落轩敷衍地回，她好像开始对这一切失去了兴趣。

“你看过？”德思佳再次不可思议地看向植珍。

植珍还是没有给德思佳回应，她只是继续问荷落轩：“你今天怎么没有带来？你的机械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