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已过,天气逐渐降温,归家的游子开始陆陆续续回来。
路上三三两两的人,都是刚回没几天出来访亲好友的,他们的注入,让暮气重重小城焕发出新的青春。
客厅几人手持火熜取暖,谈话的声音超过了电视传出的声音,温平军提着烧好的热水去卫生间洗澡。
看温平军关上卫生间的门,温母摸了摸温州的手:“你爸那人比较犟,你顺着点他的脾气。”
“我知道。”
感觉手上传来的热量,温母的意思也大致能明白。
在母子交谈时卫生间门打开,温平军用毛巾擦着头发,对看过来的温州使了个眼色。
温州无奈起身跟着走进主卧,咔嚓一声,关上的房门被上了锁。
“说吧,怎么想的。”温平军坐在床沿,很是随意的问道。
“爸,对不起。”温州站的笔直,和坐在床边略显佝偻的温父形成鲜明对比。
“不,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欠了你的。你做之前能不能想想,你对的起你妈吗?她会怎么想?”
越说越气的温平军,熟练的在衣柜夹缝中抽出竹条。
“跪着!!”
温州不好忤逆正在气头上的温平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温平军挥动的竹条抽打在温州身上。
啪啪啪的声音传到卧室外,隔着房门的温母心中一疼,砰砰的敲着关上的房门。
“谁啊。”房间里传来温平军不耐烦的声音。
“我。”
把手中的竹条放下,温平军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