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就不能收收你那脾气!”心疼温州的温母挤进房间,看到一旁的竹条,温母拿起来塞回柜子。
把还在跪着的温州拉起来,看到温州眼睛微红,忍不住抚摸着他略长的短发。
“打疼了吧。”
温州穿着厚实的衣服,裸露的在外的手也被自己缩回袖口,竹条抽打在身上虽然不痛不痒,但温州还是装作疼痛的样子。
一旁的温平军很是无奈,慈母多败儿呀。
“你就宠他吧,迟早…”
“迟早什么?你这当爹的没本事拿儿子撒气。”
“那他辍学就对了?都是你管的结果。”
“那也比你有本事!”
“高中都没读完,他有什么本事!”
温州看着火气上涌的父母,怎么你们俩还吵起来?
温母看着吵闹的温平军,推开搂着的儿子,站到温平军面前指着温州,骄傲的开口:“告诉你爹。”
“爸,我开了家摊子赚了点钱。”
温平军心想就这,一脸不以为意道:“赚了多少?几百?”
“不多,也就十来万。”
“嗯,嗯?多少?十来万?你是不是做违法的事了?”温平军听到这么一笔数字吓了一跳。
“晚上吃饭那家店就是儿子开的,他在广场……”温母把前因后果说了一边。
听完后,温平军心里五味陈杂,披着外套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