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淑正解释,虞鹏举也不听就直接巴掌打到了虞柔淑脸上了,虞柔淑不可置信看着虞鹏举,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委屈的哭着。
虞鹏举被哭的心烦,又举起手作势再打一巴掌,白若兰一下子跪行到虞鹏举身旁,拉住了自己丈夫要再打下去的手。
“夫君,夫君,柔淑说的是真的,是我送的,我给人家做绣活,攒的私钱买的罗裙,只为了今日去娘家体面些,别打柔淑了。”
“主母倒是有本事,做了那么久的绣活,不给家里,反倒自己攒着,家里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怎么主母吃家里的住家里的,但自己挣的钱却不愿意给家里使吗?”
沈得月又冷不丁的插着话,每个字都给白若兰定了个白眼狼的罪名。
白若兰气极了,也不管一旁的虞鹏举,往沈得月面前冲过去,扯着沈得月的头发怒骂:“你个贱婢!一口一个主母,但心里何时真心当我是主母过!我做什么还需要你来碎嘴!”
沈得月被扯的生疼,赶紧向虞鹏举求救:“哎哟,哎哟,主母疯了,夫君救我啊!”
虞鹏举见自己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沈得月被白若兰这么欺负,更是愤怒,一脚踹在了白若兰的腰上,这一脚让白若兰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就是稍微动一下,都是疼得痛彻心扉。
“呜呜呜,夫君,我在风月阁虽是个下等的舞娘子,可也是被娇养着的,多少风流英才砸千金都难见我一舞,得月一见夫君便将心放在了夫君身上,心甘情愿成了夫君的姨娘,想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怎么来了这就成了个被主母任打任骂的贱婢了。”
“既如此,夫君不若放了得月出去,也好比在这里被主母打死好,呜呜呜。”
沈得月话说的悲怨可怜,抽抽搭搭的模样让本在气头上的虞鹏举软了心,虞鹏举一下子将沈得月从座位上扶起,擦着沈得月眼角似落未落的泪:
“月儿这话说得何至于此,白氏虽是主母,也只生了个孽种女儿,还是当初勾引我后得的,逼得我不得不娶了她,从此以后这肚子再无所出,如此荡妇,我早该休了她扶你上位的,可终究为夫向来心软,念及白氏赡养婆母也有功劳,月儿就看在为夫面上原谅白氏一次,好不?”
沈得月听着虞鹏举哄着自己的话,心里思酌着若真是让虞鹏举把白若兰休了,扶自己上位了,这赡养虞老太婆这破烂事就要砸到自己头上了,况且白若兰终究是白家的骨血,谅白家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顾任由她饿死在虞家,还不如让白若兰继续顶着虞夫人的头衔,养这一家子,自己也舒坦多了。
想着,沈得月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抽了抽鼻子,带着哭音小声在虞鹏举怀里说道:“那妾可是看在夫君面上才原谅了主母这一次的,妾受了这么大委屈,夫君可得好好补偿妾的。”
沈得月说着,便用小手指勾了勾虞鹏举的腰带,娇娇柔柔的模样,向虞鹏举投了个媚眼,面上绯红,虞鹏举见状一下子横抱起沈得月:“那为夫这一晚上都用来补偿月儿吧。”
沈得月听了这话面上更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娇羞得锤了锤虞鹏举:“夫君真坏,婆母还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