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日后他发现自己对嘉月的感情,怕是又要怨上旁人,伤了他们之间门的情分。
昭霁元听到昭懿的话,额角突突的疼。
没错吗?
她的存在就是错。
昭霁元把手里的戒尺捏紧,他额上还有因头疼而渗出的虚汗,那张脸湿白,看着随时会晕厥过去,语气倒是稳的,“你自己伸手,还是我来。”
昭懿没动。
昭霁元默数了十六息,他宠昭懿十六年,自诩未短过她分毫,今后日子她要一笔笔还回来,不是不愿意体体面面当公主,做他妹妹么?宁可跟奴隶厮混,宁可嫁给连人都算不上的畜牲,那他的确也没必要再纵着她的娇性。
欺身上榻,将昭懿手扯了出来,她中途有微弱的挣扎,但只是负隅顽抗,他稳稳扣住她腕骨,像夫子一般教诲她。
同时,他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又缠上一根琵琶弦,琵琶一共四根弦,一根弦绑在昭懿脖子上,一根绕于他手心。
他打昭懿手心一下,琵琶弦在手心就勒得更紧一分。
一共罚了十六下,末时,昭霁元手中的琵琶弦割破皮肉,似深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