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我、我刚用完膳,我去洗碗。”她端起碗筷就绕开巴亚金出去,身前忽而罩下一大团阴影。
腰上的衣服被一只手抓起,昭懿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手里的碗筷哐当掉在地上,她抑制不住地低呼一声,腹部再次压在男人的肩膀上。
巴亚金这两日搞来一块雪狼皮,昭懿每夜都是睡在那上面,她被压在雪狼皮上时,心中的一根弦绷得极紧。
“巴亚金!巴亚金!”她不断叫对方的名字,“我不舒服,我身上又要起疹子了!”
巴亚金仿佛今日铁了心要将事情做成,但听到昭懿的话,动作还是顿了一下,他这几日不是没有试探过,不敢亲脸,那就亲手腕试试,依旧会起一片红疹。
他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昭懿浑身发凉,紧张地与他对视。
僵持下,巴亚金突然爬起来,抽出腰间匕首,昭懿本以为他要杀她,眼睛瞪得溜圆。一时想死了也好,死了不必受这种折辱,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被他碰的,这么丑,又脏,还食人,却看着他起身走到铜镜前。
铜镜也是这两日才有的,他们这群男人从不用镜子。
巴亚金盯着铜镜许久,惊魂未定
的昭懿还躺着,好半天才满眼警惕地看向巴亚金。他拿着匕首仰着脸,把快遮住下半张脸的络腮胡剃了。
深棕色的胡子落了小半地,一张脸的原貌渐渐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