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自己未来的钱，资助今天的你完成你的学业。”杨枫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就是像现在有些大学一样，给学生无息贷款，是吗老师？不过，我想没有必要了。”

“为什么？”

“我打算读完高中，就去外面打工，养活我的家人。然后，送弟弟读完大学，他应该也可以自立了。”陆菲菲对自己的将来规划得很清晰。

“你这是在毁掉自己的未来！”杨枫生气了，“按照你愚蠢的规划，我基本可以想象你的未来了。高中毕业之后，到沿海地区比如深圳打工，那边工资比内地高一些。白天累死累活的干，晚上或许去酒吧或者歌厅唱歌。然后将辛辛苦苦赚的钱寄回来，赡养爷爷，送弟弟上学。等弟弟长大了，自己再找个人嫁了，从此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是吗？”

“这不也是一种生活吗？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过。”陆菲菲仰着头，她怕自己低头，会有东西从眼里出来。

“这不应该是你的生活，陆菲菲！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不是每个人都有未来，老师，有的人只有今后。”

话题一下子变得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