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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这个处长，更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虾米。

上面如何斗争，他们左右不了，只能想办法把自己保护好。

毕竟，谁知道上面的那些人，最终谁能获胜？

谁知道，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最好的自保办法，就是像张衍说的，不过度，不曲解，完整的把上级指示精神，不打折扣的传达出去。

“嗯！”张衍满意的点点头，他能够让焦江成担任宣传处处长，就是因为他够聪明。

“院长，你说这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刚刚夸你是明白人，怎么又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