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你该操心的？是你能够操心的？”张衍瞪眼道。

“嘿嘿，我这不也就在您这儿，才敢说一点心里话。”

“哼，在哪儿也不能乱说！”张衍又瞪了焦江成，笑着骂道。

张衍又开口问道：“你们宣传处的钟廷松怎么样？”

“钟廷松是冶金工业学院毕业的，有文化，人也很稳重······”焦江成不知道张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心组织着措辞。

“老焦，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美化，也不要丑化，我想了解的是最真实的情况。”张衍皱眉提醒道。

“是！院长，我刚刚说的，没有美化，小钟这个年轻人，有文化，办事灵活，但又不失稳重。”焦江成赶紧正色的解释道。

“嗯！你继续帮我观察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打算把他调到北京中医药大学那边去。”张衍也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很直接的说出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