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0(4 / 4)

妺喜当时还提出要白鹿帮她做前期准备,“那么大老远的就别折腾了,我还没老到要一个孩子来照顾。”

她没告诉妺喜,自己刚到曼城时脑袋里只剩下白鹿。

她至今都没捋顺那段心情,刚开始是羞耻,后来觉得荒谬。刚跟韩非分手时,她也觉得世间隐藏着因果报应,直到父亲走后,一切都不重要了。“赎罪必定带来宿醉”,人要活得乐观必须学会自私和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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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手机里还是上次给妺喜的一大串留言,按时间她应该早就看到了才对。

她日常给母亲报平安,倒在床上睡去。半夜被一阵电话声惊醒,头还因宿醉而疼痛,居然是妺喜打来的,她躺回到床上,带着点埋怨和娇气。

“喂,我都睡了。”

电话那边妺喜的声音很遥远,“我妈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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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边,过了一个小时才从酒精里挣脱,她不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大概说自己会搭最早的航班回去,而妺喜一定说了不要麻烦之类的话。她掏出手机查机票,最快的是次日下午,她靠着记忆肌肉收拾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又突然想起定去往机场的火车票,还可以睡4个小时,她穿好衣服躺平,却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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