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国。” “毕业后吧。”她回答。 “明年毕业?” “嗯。” “在哪个城市读书?” “曼彻斯特,你呢?” “伦敦,你不是知道么。”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怀念。 “我……很多事记不太清了。” “不记得就好”。白鹿离开房间,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她躺在床上,身上还残存白鹿的体温,她翻身钻进被子,睡了过去。夜里反复醒来、又睡去,她后悔喝了太多酒,那一夜除了头痛,什么都没能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