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画便说:“我和他们打斗,只七个回合,便将乌咏一刀砍伤,那个白甘一时走神发呆,也被我砍倒在地。”
柴画说的很是轻松,穆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就说:“那里既然有山贼出没,恐怕是个是非之地,柴兄弟你可别逗留多待,早些离开为好。”
柴画回道:“我那时也是这般想的,可惜没能走了。”
穆景心中一动,便问:“可是他们的同伙来了?”
“正是。”
柴画点头,便说起了当时的经过。
柴画将白、乌二人砍翻在地后,见二人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觉得好笑,就想逗一下他们,嘴里便说:“咦?难道死了?”
说着,柴画抬起腿,一脚踢在乌咏左屁股上。
乌咏疼的难受,却不敢出声,脸都皱到了一起,悄悄透过眼缝看,瞧见柴画蹲下了身子,伸手过来,往自己口鼻上放,忙就闭紧了眼,屏住呼吸。
柴画也不点破,把手就这么放着,一直不收回,直到乌咏一张脸憋的通红,他这才收回手,一边起身,一边说:“看这样子,是真的死了。”
乌咏偷偷呼了一口气,还不敢弄出动静,又轻又柔的细吐慢吸,只觉得一颗心跳的厉害。
柴画都看在眼里,笑了笑,就说:“既然人死了,那我就发个善心,一把火给烧了吧。”
乌咏听见,猛地坐起来,顾不上伤口疼,嘴里喊道:“俺还没死,你别烧!”
柴画当即一瞪眼:“你个笨贼,还敢装死骗我?”
乌咏知道打不过对方,只好解释:“俺打小就怕疼,怕你接着打俺,只好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