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画往身后看了两眼,有些不大放心,又跑出一段距离,腿上疼的厉害,脚下无力,忍不住一个踉跄,柴画就势一个翻跃,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他知道眼下自己这样,暂时是跑不动了,于是就背靠树干坐好,用刀划开一个口子,小心取出箭头,包裹里取了金疮药,洒在伤口处,再撕了块干净的布包扎好。
忙完这些,柴画出了一头的汗。正要起身,远远地就听那个驴脸汉嚷嚷:“老子和你们说过多少回了,遇着人了,别他娘的想那么多,先并肩子上去把人杀了,再一把火烧了不就完事了!”
就听那个白甘说:“大哥,俺们一起上了,可是真的打不过啊。”
乌咏也说道:“是啊,大哥,那人太厉害了,俺只挡了他七招,就被放倒了。”
那驴脸汉就骂:“你们两个笨驴,不争气的玩意儿,老子就知道你俩成不了事!”
然后那个乌咏辩解:“大哥,这回真怨不得俺们啊,那个人的刀法怎么样,咱们都瞧着了,可不比你差嘞!”
那驴脸汉再骂:“你个蠢猪,还敢犟嘴了!要不是老子下山来的早,你们俩的驴猪脑袋,早就被那狗贼一刀砍了,当球踢了去!”
“大哥,你先消消火。”
一个声音响起,不知是独眼还是断耳,就听这人说:“他们两个就这样的性子,你别生他们的气了。“
驴脸汉接着骂道:“他们两个混账,一个见血就晕,一个胆小怕疼,连只鸡也不敢杀,我们‘关西十三鹰’的脸,都让他们给丢尽了!”
穆景哼了一声,嘲讽道:“他自己也没打过柴兄弟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柴画点头,接着说:“然后另外一人就说:‘大哥,等再抓了人,就让他们两个练练手,多杀上几个人,这胆子也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