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柴画点点头,感叹一句后,又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怎么防备,让那个姓林的耍弄阴谋,把我害的好惨。”
穆景问:“他耍的甚么阴谋?”
柴画苦笑一声,和穆景说了起来。
那林三听了柴画的话,就给倒了一碗酒,说:“客人从淮安府去往西安府,走这么远的路,可着实是不容易,小人敬你一碗。”
柴画也正口渴,端起酒便喝。
那林三又倒了一碗酒,说:“客人好酒量,再请痛饮一碗来。”
柴画是来者不拒,又喝干了。
林三郎便问:“客人,小人这是自家酿的酒,怎么样,可喝的惯?”
柴画回答:“你家这酒,有几分滋味,喝的也顺口。”
林三笑道:“顺口就好。客人你再吃些菜,更好下酒哩!”
柴画吃了几口菜,见林三一旁坐着,就说:“店家,你去忙活你的,不用管我。”
林三却笑着说:“要管的,客人马上就该醉啦。”
柴画也笑了,道:“我怎么会醉?”
他才说了几个字,就觉得头重脚轻,嘴里话都说不利索:“这、这酒······”
却瞧见那林三拿手指着他,笑嘻嘻地喊:“倒也、倒也!”
柴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就倒地不起,手也抬不起,话也说不出。
穆景听了这些,当即愤声喝道:“好一个口蜜腹剑的阴险贼人,生就一副歹毒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