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想了想,道:“师哥,他可是家住甘州,江湖人称‘狂刀’的那位?”
薛长仁点点头,道:“正是此人。”
唐兰笑道:“这位董朋友,我多有听人提起过,说他善使一把金背大刀,刀法不凡,为人豪爽,在甘凉之地颇有名气。”
薛长仁说:“我后来见识过他的刀法,确是有独到之处。招式连绵不断,气势暴烈刚猛,犹如狂风卷草,狂沙漫地,加上他性子豪烈狂放,嫉恶如仇,确实符合‘狂刀’之名。”
唐兰略一想,说道:“师哥,他应该也是去嵩山少林的吧。”
薛长仁再点点头,道:“我知道他的姓名后,也和他说了我的名字,我二人就此便是认识了。董狂兄弟和我说,他前些日子路过咱们华山,本想上山拜访,却因和朋友有约定,心中挂念不敢耽误,只好匆匆离开了。”
唐兰想了想,道:“师哥,先前西明和咱们说,在山下遇到一位甘州豪客,想来就是他了。”
“对。”
薛长仁又是点头,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想到这一节,就问他那位河北的朋友可否到了,好打听一下魔教的情况。”
唐兰便问:“他那位朋友,又是哪一位?”
薛长仁就说:“我从董狂兄弟口中得知,他的那位朋友,原来就是‘怒剑’吴怒兄弟。”
唐兰一怔,随即笑道:“又是一个熟识的朋友。”
薛长仁颔首,道:“是啊,都是熟人。董狂兄弟和我说,他们约好了,在彰德府安阳县会面,于是我二人就一起去城里,和吴怒兄弟见面。”
唐兰笑道:“师哥,几年没见,他见着你,还找你比试剑法吗?”
薛长仁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师妹,吴怒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