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兰点头,对薛坏说:“坏儿,你过来。”
薛坏依言走了过去。
唐兰笑着夸道:“坏儿,你这次表现的很不错,师父我很高兴。”
薛坏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仗着练拳脚的时间长,才占了些便宜。要是比试剑法的话,估计我就打不过大师哥了。”
唐兰听了心疼,苦涩一笑,说道:“起初我见你练武太苦,所习功法又多,怕你分心太甚,于武功上学的博却不精,以后和人动手时,难免会吃亏。后来你又说要练剑,也只先教了你一套华山剑法。打算等你拳脚功夫练出了火候后,再传你其他剑法。”
“你师父说的不错。”
薛长仁一旁点点头,说道:“坏儿,江湖上有一句话,叫‘万武皆学,不如一法通神。’咱们华山派也有许多武艺,为甚么你师父和我除了修炼内功,却只研习剑法?”
他看一眼,接着说:“我们以内功为本,然后专修剑法,就是想将之练入通神入境,那样和敌人对阵之时,任他万千武技,我只一剑破之。你师父没再传你其他剑法,也是这个道理。”
唐兰轻叹一口气,柔声道:“坏儿,你可别怪师父啊。”
“不会。”
薛坏听了这些话,泪珠在眼里打着转儿,摇着头,哑着声音道:“师父是为徒弟着想,我心里欢喜的很。”
“哎呦,你这孩子。”
唐兰见了,心里欣慰之时,也怕他真个流泪,便逗他说:“我可是记得,你小时候挨了贼人打骂,头都磕破了,却像个小大人似的,没喊一声痛。怎么如今长大了,却要掉些金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