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阿秋,越发讨厌,我捡起手边的石头,假装要砸她,这时我却听到呼尔在大声的呼唤我。
呼尔一直都是个沉稳的人,怎么今日慌慌张张。我走进他满头大汗的跑过来说有上京的急报,是给我父皇的,但是使臣说给我,让我顺路带回去。
我开始并没觉得哪里不妥,直到看着这书信从封皮到信纸里里外外都是纯白的纸,可从前给我父皇的信都是红底金边的信纸。
我心里有一丝慌乱,有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出现,但我不允许我那么想,那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我迫切的想知道信里的内容,但这是给我父王的信,我是没权利提前打开看的,一旦开封了这金漆就是对我父王的大不敬。
可我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没有犹豫的打开了信封。
我虽然是有着心里准备的,但看见信的内容还是一下呆滞了。
阿秋看着我脸变得惨白,先是手在发抖,后来坐在地上全身都在发抖,赶紧叫人把我抬到床上去。
她拿着掉在地上的信纸,却又不识得上边的字,只好急匆匆的跑出去,随便抓住一个在吃酒的老伯,焦急的问这上边写的是什么。
那个老伯看着已经是有些年迈,拿着书信仔细端详了半天,阿秋急的都要哭了,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别急啊姑娘,写的…写的是…我也不识得着有些字啊,大概意思…意思就是一个什么贵妃没了。”
阿秋抓着他不放手:“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老伯还是不紧不慢的说:“没了,没了就是死了呗,过不几天我也没喽。”
这时我才明白,这使臣哪里是让我顺路带信回去,分明是怕我父王迁怒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