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造化弄人呢,珠儿呀,那后来呢?”
“后来,俺的意思万舍成也看出来了。他也想还是分开的好。但他参军那天,以为申请还没有下来,
俺也不想再提这件事,可是,谁知道已经晚了。他让组织给俺捎信说,
无论是否回来,都已是永远和俺分手了。”
珍珠的爹爹听了,反而摇了摇头说:
“不对,珍珠,俺倒觉得不对。他万舍成参军临走前,跟你提了离婚,还不是跟你单独清清楚楚的说,
倒是向组织上打了报告,这是他怕在战场上牺牲,拖累了你呀!”
珍珠听了,也若有所思。
“俺的大孙女,万家是一家子好人,为咱家救命就救了两条,咱哪能辜负人家呢,
就是你忘不了那薛贵,那万舍成是能理解的。他现在人在战场上,生死命悬一线,哪有心思想离婚呢,
看来,还真象你爹说的,他不可能是真的想离婚,是不想拖累你呀,俺的珍珠儿。”
“珠儿,娘说的对,他如今在战场上,你一定要多给他家人的关怀,让他健健康康的得胜回来,
要多鼓励他,这也是咱这个时候最应该做的!”
“奶奶,爹爹,珍珠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多亏您二老提点了俺,
好,以后,俺真的知道怎么做了。”
几个人说着话,德珠已挑着门帘子进来了。
“孙儿,饿了吧?太奶去给你做吃好的,好不好?”
慧来也醒来了,阳光射进了这间祖孙满堂的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珍珠一家人去祭拜了薛贵和他的家人,也给德珠讲了过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