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顿饭,一定要我来做,一边做,一边给您展示这菜的流程,
您看,老姐姐我说的怎么样?老倔头负责来打下手,德珠负责烧水,
至于老姐姐,你不是想学吗?就站在我旁边看我做一遍,准学会喽!”
“江样,你本家侄子的事情你忘了?”
赵老汉的问话,让江样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子:
“唉,你这老倔头就坏在那张嘴上,心眼成了好使!可不,我差点给忘记了。”
江样的话还没有说完,赵老汉已走到门口:
“俺套车去把他也接来,正好他要给老姐姐家送点新磨的大米和小米。老姐姐,俺出去下,就回来!”
赵广老汉的腿脚虽然不好,却丝毫不影响他走路的速度,珍珠奶奶望着赵广,叹了口气:
“这挺好的人呐,怎么就瘸了腿脚了呢?”
此时的江样,身上穿了一条一米二长短的黑色猪皮围裙,已把酸菜拿出两颗,
按在了凉水盆子里,又用水泡了些安东当地特产的黑木耳,
他拿了一块磨刀石,把珍珠奶奶递过来的菜刀,在磨刀石上来来回回的磨砺着,
又不断的用手去试刀刃的锋利程度。
可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没有耽误和珍珠奶奶之间的交谈:
“这赵广老汉的腿呀,还和今天来的这个我本家侄子有关系呢。
那年他带着德珠来到安东的时候,被遭殃军扣在山上修炮楼子。
德珠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在一块,后来,德珠就偷偷跑出去了。
赵广老汉听说,这伙遭殃军有个怪癖,常抓一些十岁以里的男孩子,
然后送到东南亚,象动物一样关起来,他吓坏了。
为了逃出来找德珠,也为了躲官军哨兵,整整趴在雪地上半宿,
等他被我那本家侄子救回了家,缓回来,发现那条左腿就成了瘸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