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珠一听,可来了精神,双手一拍,兴奋的说:
“行啊,老何,我果然问着人了,快告诉告诉我!”
没等老何说话,薛德珠又忍不住报怨:
“别提这段日子遭的罪了。这天天晚上,我和慧来都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晚上起来,迷糊的丢儿当儿的,抱着哭闹的孩子在屋地中间,来来回回踱步,几次都要睡着了,差一点就把孩子摔在了地上!”
“嗬!你俩这觉够大的。”
老何讽刺着薛德珠。
“老何,快说说吧,我洗耳朵听!”
老何看了一眼薛德珠,突然话锋一转说:
“办法我一定有。但我有个疑问,也一直是我家你嫂子的疑问,你能告诉我不?”
薛德珠一听,眼睛一瞪:
“老何,俺德珠什么时候有过吞吞吐吐的时候,肚子里有什么话,你就尽管问吧!”
老何听了,细长的眼睛还是有些因为犹豫的心情,而眯了一会,说:
“这也算是女人间的闲话啊,但我跟你走的这么近,我当然不愿意别人对你说三道四的。”
“老何,你什么时候怎么学着像个娘们儿了?快说!”
“德珠,你家薛拯有十八个月了吧?”
薛德珠一听,连连点头: